且依稀记得,九柠儿曾多次提起,为何相爱非得拘泥于性别。
“许是近日睡得不太踏实,方才提不起精神。”柳九柠故意抬手打了个哈欠,她本就睡得不是很好,本只是假动作,打着打着也就成了真哈欠。
就连眼角都带上几分水润之意。
光是瞧着,都知这确实是困乏不行。
许千凝稍稍收敛神色,不再提起脸颊红烫之事,而是递了个果给柳九柠,同时继续道:“那确实得如太医说的那般多走动走动,每每随着德妃活动完筋骨,夜里都睡得特别安稳。哎,我记着九柠儿昨日也去了德妃处,可后头似就寻不见,可是我记错?”
昨日之前,九柠儿皆面色如常。
即便大病初愈,与她交谈间亦无这般疲惫懒怠的模样,更无魂不守舍。
若有变故,八九不离十便是昨夜发生了些什么。
“凝姐姐没记错,我确实也在,不过结束的时候去随德妃到一旁说话去了。”柳九柠接过果,随口回答着。
“原来是这般。”
许千凝笑着用帕子擦起下一个果,继续开口道:“昨日月儿还算明亮,我原想寻你赏赏月,倒没想没寻着,路上也撞见德妃,只是不曾询问。”
“是呀是呀!昨日我们原想寻你的。”
向书宣嘴里还含着糕点,边含含糊糊的开口,边猛地点起自己的小脑袋。
不过她倒是不记得路上有没有见着德妃了。
没找到人,白日又还有些事情堆积未处理完全,她们就直接回了宫里,一路上还遇
正想开口说些什么,许千凝便把擦得干干净净的果喂到她嘴边,想都不想,直接张口咬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