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你现在是全身都没力,还是有部分地方有力?”
对方并没有回答,而是方太太说了起来,“她现在不太能清楚发音,眼睛也不太好了,四肢无力,甚至有时候连呼吸都会困难,这样严重的情况已经快三个月了。”
沈蕴晚一边听一边上手检查,靳霖也没闲着,已经在把脉了。
大概过了十分钟,见沈蕴晚开始取针了,靳霖问道有方案了吗?沈蕴晚点点头,和教授说了一下她的想法,之前讨论的一些明显因为病人症状不同要作点调整了。
内行人看门道,沈蕴晚一持针气质就变了,且持针手法专业熟练,并不是一些纸上谈兵。沈蕴晚毕竟在睡着的时候反复进行过练习了,她现在最丰富的是药理,实际操作还是在专项练习中。
“今天第一天行针,大约能恢复小方姑娘抬头的能力和部分舌部功能。也因为是第一次施针怕病人承受不住,所以才会由浅表开始,下次施针我就会加量了。大约要治好,得需要五次施针,你们需要耐心些。”沈蕴晚说完,方老板和方太太都震惊地看着她。
包括靳霖其实都很是意外,毕竟他都没有把握可以治好病人,“小沈,话不能说死了,病理是个很复杂的辩证问题,每次会反馈的都不一样。一般医生都会在治疗一次看好效果后才能决定下一次的方案,毕竟不能一成不变。”
“是,老师。”沈蕴晚表示受教。
方老板就说嘛,这才是一般医生会说的话。
不过方太太就很激动了,这么久了,终于有一个医生说可以治好她的女儿了。她上前抓住沈蕴晚的胳膊,“医生,你说的是真的?可一定要治好她啊!她还那么小,大好的年华不该躺在床上渡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