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女儿生病后,他就遍访名医, 靳霖教授的名头也是听过的, 可惜他没有什么人脉能搭上。
在等沈蕴晚的这几天,他也没闲着,该找医生还是找了。沈蕴晚这步就算是他实在没招了凑数的, 如今看来却是他捡到宝了啊。不管沈蕴晚的医术怎么样, 有靳教授在至少还能不指导指导?!
虽然如今的京城还不如后世一样寸土寸金,但能在一环内还有个大宅子的也算是很有本事了。虽然说是大宅子, 其实也不过是个占地两百平的洋房, 好在这个位置大约是当初战乱时期留下来的,周围都是一些现代化的房子,并不是巷子和大宅院那种,倒也并不突兀。
这两日靳霖每每和沈蕴晚推敲脉案,又拿出之前遇到过类似的疑难杂症, 和这个学生商讨起来都会有新的收获。
而且, 他已经看过这个学生的实操。今天跟着一起去, 也是他的意思。毕竟学生会存在的风险他是清楚的,学生这么信任他, 该有的支持也不能少了。
这边进了方家,屋子里对进来的医者似乎习惯了, 但该有的礼数还是没有缺少。
“小敏在后院晒太阳, 是带回房间还是客厅?”方太太个子不高,一头的卷发似乎也很久没有修建了, 任由其长长。眼下乌青, 显然睡眠也是不好的。
“回房间吧。”方老板想了一下说道, 好在女儿自从病了后,房间就改在了一楼,他将人抱了回来。十几岁的女娃被父亲抱着,看起来很是瘦弱。
也不光是瘦弱的问题,那眼神几乎没有光彩,对于他们的到来表现的很是漠不关心,好像将要被治疗的不是她。
这大概是病折磨了太久,人都没有精气神了。沈蕴晚看到这个女生的时候,脑子里的诊断就出来了。
“金针呢?”沈蕴晚问道。
而方老板这才想起来把准备好的金针拿出来,这玩意儿可不便宜,且要不是他刚好做的药品生意这行,还真不知道哪里去找行家做这个。
“妹妹,你现在是全身都没力,还是有部分地方有力?”
对方并没有回答,而是方太太说了起来,“她现在不太能清楚发音,眼睛也不太好了,四肢无力,甚至有时候连呼吸都会困难,这样严重的情况已经快三个月了。”
沈蕴晚一边听一边上手检查,靳霖也没闲着,已经在把脉了。
大概过了十分钟,见沈蕴晚开始取针了,靳霖问道有方案了吗?沈蕴晚点点头,和教授说了一下她的想法,之前讨论的一些明显因为病人症状不同要作点调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