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蕴晚想了一下,然后摇头, “这东西就这么一株, 没有多的了,不过我打算种植培育一下。”

“我看你这个小姑娘真是张狂说大话,你这次是运气好碰到了一滴青,也运气好碰到了出高价的方老板,并不代表你就有这个实力。”刘管事有些看不惯年轻人天高地厚的。

“运气也是实力的一部分。”沈蕴晚没有和这个管事多说, 只是转头问了一下方老板, “您家需要用到一滴青是因为有个肌无力的患者吗?我闻到您身上有草药味, 一开始我以为是您意外沾染上的,现在看来倒不是了。”

“嗯?”老方有点惊讶了, 就是御金堂的管事也是不知道的,“小姑娘就因为这个草药判断的吗?一滴青可不止治这方面。”

“确实, 一滴青的应用虽然不能说广泛, 但也算用途颇多。我闻到了方老板身上的草药里有格任、芝凉、白气节……这些加一起确实有治疗肌无力的作用,而且是一种老方子。”

沈蕴晚每说一种, 方老板的表情就严肃一分。等到她把十几种药材说完后, 方老板已经表情转为恭敬了。

“老刘, 我借你会客厅一用。”方老板为了自家女儿的病是心力憔悴,今天过来本来是打算和御金堂商量一下新结算的方式,现在也没空说了,还是女儿比较重要。

这边方老板邀请了沈蕴晚过去喝一杯茶,刘管事在后面点点头,是他小看了这位年轻人。

“还没请教尊姓大名,不知道在哪儿高就啊?”老方客气地给沈蕴晚倒了一杯茶。

“不敢。方老板叫我沈蕴晚就可以了,目前是京城大学中医系的学生。”

老方一脸震惊,“现在中医系都这么牛的吗?闻一闻就可以把药方说出来。”

沈蕴晚喝了一口茶,笑而不语,也不必事事都回应。

“这株草药的钱是转账给你还是去银行办理?”方老板有自己的打算,这位确实少年天才的样子,但是他更想请动这位背后的师父。毕竟中医一届,还是老中医比较让人信服。

“都行,现在时间还早,我们早早交易结束就行。方老板刻意叫我进来,还有什么想说的吗?”沈蕴晚大概意思就是打钱、完结,没别的事就要走了。

“是这样的。”方老板情绪上来,眼里都有了点泪水,“我有个十三岁的女儿,重症肌无力。我们家本来就是做药材生意的,好的医生我们也认识一些,刚开始还有效,能自理。现在更严重了,甚至都被判断为渐冻人的症状。但是,我不相信。所以找了个古方,据说疗效特别好,刚好差了一味药材,正是一滴青。”

沈蕴晚听了后点点头,只是没有插话,毕竟对方还没有说出他的诉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