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那还真是奇怪,我记得你以前告诉我那个客房不住人的,怎么偏偏他来了就住了?”
叶秋一脸委屈的指着客房质问。
“我就不一样,当初出租屋只有一个房间也让你住。”
何夜白握着客卧门把手,一时间进也不是,退也不是,表示他一个直男听不懂基佬之间的对话。
在心中暗骂:他为什么偏偏要今天犯贱,跑来这两个人家里!
事情因为突然上门的何夜白引起,突然看到家中堆积不少的红酒,想起很久没和岑琛一起喝酒,拎起两瓶酒半个小时后就抵达岑琛家,但是他好像忘记,岑琛已经不是和他一样单身的人了,岑琛现在是有家室的居家男人。
“我的醋你都要吃?”何夜白难以置信的用手指指着自己,咬紧后槽牙,“我和岑琛再怎么说也是穿一条裤子长大的,我连他小时候作业写不完哭鼻子的糗样都见过,我、我”还是你们婚礼的伴郎!
岑琛脸上震惊得说不出话的表情和何夜白如出一辙。
“你们两个关系一定很好吧?”
岑琛看着作妖的叶秋,一时间无语凝噎,谨慎的点了点头。
他们已经结婚三年了,这是要闹哪一出,三年之痒吗
何夜白的话没错,虽然夸张了点没有两个人穿一条裤子,但他们两个确实是从小玩到大。
“那他来了睡哪?”叶秋问道。
陷阱,绝对是陷阱。
“当然是住客卧了。”脑子混沌的岑琛虽然已经辨别这是一个陷阱,但还是依照现实情况如实回答,“他不是一直住在哪里吗?”
何夜白一脸雾水的点了点头,三年啊,他来了不知道多少次了,次次住在客卧!
“我还记得第一次来你家的时候,你说那是留给你最重要的朋友的房间,所以不能让我住,原来就是留给他的,难道在你心里他比我重要?”叶秋不急不慢,扔下个炸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