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财奴一连几个‘真是’,都没真是个什么话来。
就像是对他无语了一般,无话可说。
过了好半响,他才无力地说:【昨晚人就醉倒在你怀里,你偷亲一下也没什么,用得着躲在厨房里舔人家的奶渍?】
“你懂什么。”
小青年明显就是对感情还没开窍。
他不愿意在小青年对感情懵懂无知的时候,仗着年龄差和对生活的阅历,就把小青年掰弯,因为这违背了他的本意。
初见时的狂热中带着侵略性的眼神不过是个误会——可那双炽热的眼眸比火光更耀眼,轻易在他心中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这只是其一。
其二是小青年轻易就分辨出了他与守财奴的区别,也是第一个对他说‘我对你很有兴趣’的人。
小时候,嘴甜会哄人的守财奴比之他的寡言沉默更讨人喜欢。
他不止一次听到家里的保姆讨论他和守财奴,提到他,都用阴森森的怪小孩来形容。
可提到守财奴,保姆们总是会心一笑,说守财奴真是个可爱的开心果。
搬去疗养院后,母亲秦女士因为他的懂事总是轻易就忽略了他,却对懒惰的守财奴有操不完的心。
他就像个多余的。
不是被人嫌弃不喜,就是被人忽略。
只有小青年,从不用异样的眼神看他,对他的态度更甚于守财奴。
所以他愿意跟小青年接触,对小青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