芬得拉从旁落座,脸凑近:“哦,这么隐秘的事情,为什么舍得告诉我?”
这个距离太有压迫感,珍珠手指收紧,捏着那颗果子啪地爆开了,汁水沾了一手。
“最,最信你。”
“那以前怎么没说?”芬得拉视线滑落到珍珠的手指上,这手很好看,染了汁液更甚。
“我我我,我怕,可能……不小心,我如果影响过你,不是故意的,我……”
珍珠的手腕突然被擒住,芬得拉抬高他那只手送到唇边,低头叼走了被捏碎的果子。
这动作想象空间太大,珍珠头皮炸了,始作俑者却做得像个绅士的吻手礼,正淡定地一边品尝果子一边用湿巾细细擦净珍珠的每一根手指。
珍珠觉得这手值了,他从没被人像这手指一般珍重对待,除了眼前人。
他小时候在福利院遇到芬得拉,那时他是一条野狗,被他教训、投喂,然后驯化,他总能在他身上找到归属感。
但他不敢奢望自己真能成为他的珍珠,他认为芬得拉对他那些好,也许是被自己有意无意影响的,并非出于本心。
特异者的身份,珍珠不明说,又直觉芬得拉会猜到。
芬得拉当然猜得到,从他将珍珠推荐给白玫瑰家被拒绝,到仅一年后罗素家主动要人,他就想到了。
臭小狗是个野生的特异者,还是蛮厉害那种,替罗素家做了不少连他也不清楚的秘密任务。
“我不习惯在别人家里表白,何况你还顶着别人的一张脸,时间地点都不对。”
芬得拉松开那只手,视线对上珍珠的眼睛:“想听的话,等你回来。”
噔噔噔,阿玉跑下楼梯,看样子没那么不高兴,白总应该解释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