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阿玉把鱼吃了,麻辣带有一丝回甜,自己又动手夹一块,“那不像他本人的意志,我是说,因为近亲生育,或者童年环境什么的,卡戎1也有些认知障碍,不像2号那么严重而已。”
“操纵他们的是安吉,也是他们生物学上的父亲。”而他们的母亲和祖母是同一人,萨米特夫人,这很令人不适。
阿玉吃了几口,胃袋便反馈拒绝信号,他放慢节奏:“森林里究竟什么样,我还没问出来,还有粉红眼泪和恶魔之吻的利益链……明天我想再试试。”
“不用,”白旸没逼他多吃东西,又倒了杯牛奶,“不用在他身上耗费太多精力,卡戎只是个工具人,他擅长简单粗暴的执行,未必了解背后的猫腻。那些事情我来查,你负责好好睡觉,把精神和胃口养回来。”
阿玉迫不及待:“我们可以去森林了么?”
“去。”白旸认为这事不能拖着,阿玉已经被“沈夜可能还活着”的念头折磨惨了,食不知味、夙夜难寐,从精神垮到身体。
“但你记得自己的承诺,一切听长官安排。”
阿玉小鸡啄米地点头。
白旸打了个响指:“进来。”
客厅门开,芬得拉走入,身后领了个单单薄薄的人。
阿玉跟那人一照面,惊得站起来,对方也站直,同样有点慌,俩人穿着一模一样,像是照镜子。
无论容貌、气质都有九分像,连体态也仿得惟妙惟肖,唯独对视一会儿,赝品的眼神先怂了。
“白总,小,小先生。”
珍珠又求助看向芬得拉,后者一脸事不关己的吃瓜表情。
阿玉反应过来,这是白旸给他找的替身,不想他真身出危险。
珍珠惯会伪装,战斗力秒他成渣,所以白旸其实是打算带珍珠去森林。
不开心,好气!阿玉转身向楼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