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夜:“人工孕囊才不会意外怀孕!他们两个……到底怎么回事啊?!我又为什么会被交给珍妮特?”
白旸:“那是另外的故事,等我编圆了再给你讲,可以有很多版本噢。”
沈夜白了他一眼,脑子还是很乱,心里依然难受,可被白旸这样真真假假一通分析,发生在他身上的伦理悲剧好像变成了一道题目,他们会认真解题,会找寻答案,然后这题就可以像游戏里打通的关卡一样过去了。
是可以过去的。
“你叫我一声。”沈夜终于擦干眼泪。
白旸:“宝!”
沈夜:“不是……”
“阿玉。”
眼泪又白擦了。
沈夜:“珍妮特死后,宁教授把我带去科学院,我在临时仓库发现了你,那时我对你说,你好,我叫阿玉。”
“我知道。”白旸从颈链上摘下他的铭牌,指腹摩挲在蚀刻的四叶草上,“你画的,还拿走了我的电子笔记本。”
“是借,我对你说了以后会还的。”沈夜更正。
白旸边笑边点头:“是是,你当时肯定征询过我的同意。”
他学着幼童奶声奶气:“这位宇宙第一帅的大哥哥,请问我可不可以借你的笔记本用几十年吖?你要是不同意就摇摇头,没反应我当你默许啦——”
沈夜被他弄得像个神经病,一会儿哭一会儿笑。
白旸再接再厉:“阿玉不是白借用噢,阿玉长大了会以身相许哒——”
沈夜扑上前捂他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