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能适应我也不担心,可她又有那么点不一样,不是甘愿躺进泥里那些,她的心是想飞上天的。
我怕她陷进去却想不开,从绝路走上死路。
……后来有段时间没见她,几个星期,单靠五百因怕是撑不过去。我猜她可能找到新工作,或是别的际遇,人生很奇妙,活下去才有机会见识到。
有天阿姗突然半夜来我这儿敲门,怀里抱着个婴孩儿。
是个男孩儿,湿漉漉、皱巴巴的,看样子出生不过24小时。
当然不是阿姗肚子里长的,她有没有野男人我不清楚,怀了崽子我肯定看得出来。
像是人造子宫里的瓜儿,细皮嫩肉,黑头发,比娘胎刚爬出来的干净,浑身没二两肉,哭起来有警笛那么响。
阿姗没有奶水,也不知道怎么摆弄婴儿,于是跑来求助。
我一点点教她,擦洗、穿衣服、换尿片、冲营养乳……
我没追问这孩子的来历。
第二天一早,阿姗抱着孩子离开,她说她会去找孩子的父亲,跟他结婚。
她很憧憬的模样,至少那一刻,她心怀希望。
阿姗离开后没多久,我收到匿名邮寄的五百因联盟币,和那本已经出版了的《珍妮特公主》。
111年,我给女儿改名珍妮特·奎因,就像履行一个承诺,阿姗也用珍妮特做了笔名。
珍妮特在基础学校的成绩越来越好,珍妮特终于实现了她的作家梦,珍妮特是个会带来好运的名字。
她死了?自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