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夜耳尖泛红。
厨师摆好绿植,掏了工具跪在盥洗间通下水,动作熟练得像老本行。
“伤口恢复还行?”
“已经不碍事儿了。”
沈夜答话时看向白旸,对方显然get到关键信息,厨师就是那个险些把沈夜送走的猪队友。
白旸冷怨的视线挪到水管工的屁股上,像是分分钟要抬脚将他踹进下水道。
“你们什么关系?”白旸问沈夜。
妒夫语气,厨师肩膀一僵。
“他清楚我是什么人,”沈夜平和道,“他们愿意帮我,是朋友。”
“所以今天的鲜花和服务免费?”这不好笑,白旸知道。
厨师拧开水龙放到最大,管道里咕噜作响,跟着嗵一声积水顺畅排出。
“植物250,服务赠送,为宁教授。”他在水池里洗干净手,“白总,这次得你帮他。”
白旸转向沈夜:“什么时候你需要我帮忙,得找外人当说客?”
沈夜趁厨师背着身,偷偷拉白旸的衣袖,讨好。
“他有东西在你身上,”厨师甩甩手,摸出健康烟点着,“除了心,蛮重要的,一份名单。”
“在我身上。”白旸说服自己一般点点头,“变色龙存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