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盟真的要军警一家亲咯!呵~”
“白嘛,最怕染黑……”
沈夜跟随高展返回宴会厅,贴着墙根走仍被灌一耳朵流言蜚语。
说他攀高枝巴结白督察,哦,这个舔狗人设听起来挺带感!
“白旸什么时候回来?”沈夜不走了,停下清声问高展,“我可以回到那边等他吗?”
丝丝缕缕的视线绕过来,或厌恶鄙夷或警惕畏惧。
沈夜对他们是谜一般的存在,他可能罪大恶极,也可能恐怖危险。他是异类,他们没有理由和立场对他表现善意。
高展脑壳痛,这位比小上司还不省心,有些恃宠生娇。
“他换衣服需要点儿时间,让我先带您过去吃些东西。”
沈夜点头。
高展松一口气,他走出两步再回头,惊觉沈医生并没有跟上来。
合着这位还会阳奉阴违。
身着纯黑西装的消瘦身影径直向刚刚发生泼酒意外的餐台边走过去,如一团诡异阴云,所经之处气压低沉。
人潮窃窃私语,几位淑女竟吓得后退几步,用戴着蕾丝手套的手安抚胳膊上惊起的鸡皮疙瘩。
高展正琢磨除“打晕拖走”之外的办法,就见沈夜主动跟留在原地的扎兰小姐打上了招呼。
“抱歉,但愿我们刚刚没惊吓到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