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两人注册结婚那天都没穿得这般正式,仅是低调地到民政部门办了个手续。
媒体错过这版头条仿佛损失一百亿,后面疯狂转载路人拍下的几张糊照。
当时白旸术后尚未完全恢复,从车里下来后,一手撑着拐杖,另一手牵着即将共度余生的伴侣。
照片上,他正转头看向搀扶自己的爱人,好像曝光过度是给他满脸笑容闪的。
彼时仍是夏末,他俩没有穿热到冒汗的正装,而是选了情侣款的休闲私服,同样清爽的白t恤,白旸穿着卡其色长裤,阿玉则是同色七分裤,露一截细白小腿和纤致脚踝,同款的白色散步鞋。
两人领了证直接回家,当晚在别墅里招待了经常来往的几个人,高展、芬得拉他们,宁折算凑巧赶上的。
白旸很想给阿玉一个体面正式的婚礼,不一定要多豪华,但他会尽量满足阿玉对婚礼的所有梦想。
没想到,阿玉对婚礼的梦想就是轻松、简单,他不必对着一众宾客社恐发作,也不必浪费时间准备和演练。
阿玉希望可以在确定关系后尽快回到nsad病毒的研究工作中,毕竟那东西已经开始变异了。
还有梅博士的声武实验,也很重要。
所以好像一切都顺理成章、水到渠成,他们拥有了合法的伴侣身份,重新投入到各自的事业中。
这种不仅有恩爱日常,还有更深刻的相互支持的关系,恰好是他们最吸引彼此和能够给予对方最好的。
十余年后,站在同一方讲台上,曾经的血腥已经褪去,但宁折的热血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