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旸在明他在暗。
他不能做个送菜坑队友的无脑傻白甜,他们的剧本是强强联合嗨皮安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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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旸拿出随身带着的照片问老鬼:“见过这个人吗?”
照片上是个面容清秀的少年,双颊不健康地瘦削,笑容却温煦,正是十六岁时的沈夜。
老鬼看得很仔细:“什么时候进来的?”
“十三年前,也是夏天,拍完这张照片后不久。”
老鬼摇摇头:“没见过。青春期的小鬼来过不少,像这样漂亮会发光的我不会没印象,那就是没见过。”
他随手扒拉一下身旁的月光草:“他也不是进来寻死的吧?”
“他是进来救人的。”白旸没多解释,“你还知道多少呆在这超过十年的守林人?”
老鬼白眼一翻:“就我自己。”
白旸:“……”
面对质疑,老鬼咋舌:“您以为,进来却不想死,能躲过神社猎杀,有个撑下去的信念,生病没药全靠硬扛,毒吻在手坐怀不乱,精神空虚没傻没疯,很容易?这不是童话世界,这是原始丛林!”
所以,沈夜没可能靠他自己存活下去,倘若仅有一丝希望,也只会掐在普罗托手里。
渺茫又危险。
“神社把炸/药埋在哪?”白旸调转思绪。
老鬼采下一朵娇嫩的毒吻在指间捻动,又送到鼻端轻嗅:“连它都恐惧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