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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医生对着光屏解析nsad病毒的氨基酸结构时,白总在他背后拖弹力带,一次又一次尝试触碰到恋人。

待他真触碰到了,沈医生便无情地朝前挪开十公分,给白总留出继续提升的空间,并有意无意将自己衬衫领口的扣子解松一颗。

沈医生抱着书本啃文献资料时,白总趴在他脚下哼哧哼哧俯卧撑;沈医生思考问题发呆时,白总被他坐在屁股底下吭哧吭哧俯卧撑。

沈医生与亚华城的团队远程通讯探讨问题时,白总踩着床铺练习高箱弹跳,床板哐当哐当、哐咚哐咚,一响就是半个钟头。

屋里传出沈医生凄厉的哀求:“啊啊啊,白旸,你轻点!”

呼、呼、嘿!哼哧哼哧、哐当哐当、吭哧吭哧、哐咚哐咚!啊啊啊——

走廊洒扫的服务生们吓得大气不敢出,听见动静飞快躲远,这尼玛什么体力啊!

怪不得每次白总从这儿离开都是一脸轻松餍足、神清气爽,再看沈医生……愁眉深锁、若有所思。

太可怜了!

酒色财气是朋友,近来渐渐多了不少寻门路托关系向白总送好处的,认为这古董终于上道了,古今官场到底没什么不同。

白旸也不动声色照单全收,让高展记录明细,钱物都不进他账户,直接捐给了春晖基金。

因此,小沈院长发了笔横财,修缮了两家条件简陋的福利院,又为一批残疾儿童提前安排上了治疗进度。

三月的最后一天,被定为行动日。

一来是因为这一晚的太平洋比较太平,二来,瓦诃里家将李维斯的葬礼定在次日,也就是四月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