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末予抓起沈岱的手,摸索到自己的皮带扣,轻轻一按,“咔吧”一声,沈岱的心脏跟着狂跳,这一刻解开的仿佛不是腰带,而是兽笼的锁。
“拉链。”瞿末予的舌尖舔过沈岱的耳骨轮廓。
沈岱就听话地拉开了他的拉链。
“乖,你先伸进去摸摸它。”瞿末予一手抓住了沈岱挺翘的性器抚弄起来。
沈岱的身体一阵紧绷,快感入侵后又迅速麻痹了他的大脑,黑檀木信息素沁入心脾,尽情放大了他的感官,明明是暗调的、冷涩的木质香,却被他品出了野兽求偶时的狂躁和淫乱。他着了魔一样把手伸进瞿末予的裤子里,摸到薄薄的布料下又粗、又热、又硬的一根肉棍,被内裤束缚着紧贴着腹部,他的指尖从囊袋往上摸索到鼓鼓的肉头,长度几乎要贴上肚脐,他拉开内裤的缝隙,手指钻了进去,将它握在手中,像是柔软的外皮裹着个铁棍,粗硬得不可思议,掌心最薄处的皮肤能清晰感受到筋脉的跳动。
“喜不喜欢。”瞿末予往沈岱的手心顶了两下,他舔着嘴唇,呼吸变得有些粗重,“好久没用了,以后也只用来操你好不好。”
沈岱低低“嗯”了一声,语调拐着弯儿,有几分隐忍和期待,旖旎极了。
瞿末予脱掉了裤子,凶悍的一根巨物就这么蹦了出来,充血至紫红色,道道阳筋凸起,肉头硕大饱满,它傲然挺立着,像是冲锋时指天的长枪。他将沈岱的双腿大大分开,抵着湿润的穴口磨蹭,浅浅顶撞却不进去,将蜜液涂抹在肉冠上。
沈岱的两腿交缠住瞿末予的腰,身体难耐地扭动着。
瞿末予忍不住了,掰开沈岱的臀瓣往里顶,肉头却卡在穴口,怎么也进不去,还把沈岱疼得直抖。
瞿末予亲着沈岱的鼻尖,柔声安慰道:“我轻一点。”他才意识到自己昏了头,沈岱并没有发情,自然也就不会像发情期那样,调动更多生理机能去支持身体交配,他将手指顺着那肉洞插了进来,翻搅开拓着,同时释放更多信息素去安抚沈岱。
沈岱跟瞿末予想到了一样的事,更浓郁的alha信息素让他的身心更加迷醉,他一把抓住瞿末予硬邦邦的胳膊,小声说:“不要让我发情。”
瞿末予看着沈岱的眼睛,那双光潋滟的清澈瞳眸已经被春色晕染,一半是单纯一半是情欲,他微微眯起眼睛,心里确实动了让沈岱发情的念头,热情又浪荡的沈岱,馥郁的昙花香,那种完全沉溺肉欲的快感让他回味不已,他轻吻沈岱的唇,手指却突然快速在那蜜穴中抽动起来。
沈岱低叫一声,突如其来的刺激像过电一般侵袭全身,他的腰瞬间就软了,后穴猛烈收缩,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被更猛烈的对待。
“真的不想吗。”瞿末予舔吻着沈岱的唇,“你第一次发情,第一次自慰,第一次幻想被alha干,都是在这个房间、这张床上吧,不想试试吗。”
红潮遍布沈岱全身,他忍不住呜咽起来:“不、我不想。”
瞿末予抽出了手,将沾满粘液的湿漉漉的手指在沈岱眼前晃了晃,深邃的双眸透出丝丝邪魅:“小骚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