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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星期而已。

江僻就直冲冲闯入了陆渡的大本营,他一出现就伸出手用力按着陆渡,将陆渡推得破门而出,深埋在了墙中。

他只是留了陆渡一条命,其他什么都不会管了。

此时江僻的眼神冷得没有一丝情感,像是高高在上审视着一切的神明,他一抬手,这些蚂蚁就全部被碾碎在他手中。

但是当他转头看见小羊的时候,江僻周身的气势都化成了温柔似水,他伸出手,让小羊自己过来。

可这一次,小羊没有义无反顾地扑向江僻。

他愣愣地看着江僻,往日被埋葬的记忆不断地出现在脑海里,虽然身体的本能一直在告诉他不要过去,但是小羊几乎是下意识就要迈步走向江僻。

无法处理这一切的小羊全身颤抖着,晕了过去。

江僻被这样的小羊吓坏了,他伸手就将小家伙搂进怀里,然后不管不顾地去找了医生。

医生已经很久没见到小羊了,这一见,小羊就变成了这副模样。

医生略有责怪地看了江僻一眼,就赶紧检查了小羊的身体。

发现小羊的身体已经变成了长期处于发情期的状态,因为被迫服下了印制发情期的药物,后续也没有服用疏解药物,伴侣也不在身边。

所以小羊的身体才变成了一直在压抑自己的情况,也更加脆弱了,体内的激素也是一塌糊涂。

更严重的是小羊的心理问题。

小羊现在谁都不理,对谁都不会打开心房了。

他被迫经受了几次别离,本来就依赖着旁人的小羊受到地打击太大,他的自我保护机制便启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