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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陆渡晚上来看小羊的时候,他就发现小家伙意识模糊,身体发热,一副皱着眉头难受哼唧的样子。

小羊正式进入了发情期。

陆渡看着面前甜蜜气息浓郁,模样诱人的小羊,说不心动是假的,他低下头,想做最后一次尝试。

尽管这个尝试有些趁人之危。

小羊感受到有人在触碰他时,他的身体本能地贴了上去,想接受舒适的爱抚,而陆渡也尽可能温柔地揉弄着小羊,小羊甚至发出了甜蜜的泣音。

但是当小羊无意识凑得更近时,他闻到对方陌生的平淡的气息,触碰到对方微凉的鼻尖,小羊突然睁开眼睛。

那不是他想要的人。

他不是江僻。

小羊用尽全力推开了陆渡,如同寻找救命稻草一般从小挎包里翻出了江僻的羽毛。

他将那一点微薄的气息拢在心口,无助地喘息着。

咩咩好想江僻啊,好想好想他。

他的身体也从未这样渴求过江僻。

陆渡被拒绝了三次,他也没有生气,就用带着怜悯疼惜和羡慕的眼神看着小羊。

只有全身心信赖对方的妖怪,在会在发情期的时候非对方不可,就像动物违背本能的爱,在精神上打下了对方的烙印。

似乎远在江宅的江僻也有心灵感应,他开始越来越不安、躁动,想念着小羊日日夜夜陪伴在自己身边的快乐。

那个小家伙很怕黑的,又黏人,非要缩在自己怀里,被自己欺负疼了也不太会哭,哼唧了几句还是要黏着他,除了他就再没有别人。

江僻的呼吸随着思念粗重起来,他烦躁地看着自己有了反应的部位,就算硬得发疼也放着不管,继续看起调查小羊踪迹的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