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呢？”

“列车被黑爪挟持了。”他语气里没有丝毫的劫后余生的庆幸。

库洛姆急切起来：“你没事吧？”说完才意识到如果他有事就不会给自己打来电话。

“我当然没事，他们可是连我的一根毛都没碰到——但是。”

杰西麦克雷没有立即开口说出后文，她也就这么屏气凝神地听着，麦克雷绝对是有很重要的事情和她说，甚至比黑爪有可能找到他了还重要。

“那个突袭方式...呃，突然说出来或许有些...你会接受不了？但是这很重要，我必须要提醒你。”他努力给库洛姆做心理建设，“是我们用过的。”

“我们？哪个我们。”库洛姆一愣怔，下意识把疑问说了出来。

电话那边沉寂了一瞬间，缓慢开口：“我们，暗影守望。”

“黑爪使用的作战方式，正是我们用过的，凯特。”

“你是说...？”她大脑短暂宕机，然后缓慢重启，“有暗影守望的人...到了黑爪？可...”暗影守望说到底仍是守望先锋的一部分，而负责指挥暗影守望的指挥官是谁她很清楚，“...莱耶斯？”随着把心底的名字说出，她的后脑一片空白，寒意从脊梁处攀升，整个人如坠冰窟。

“你离开的时候莱耶斯和莫里森的矛盾还没有到不可调和的地步...所以你可能不知道，他们的关系糟糕透了，已经不可能再糟糕了。”麦克雷想要尽可能把事情说清楚，“总之，他已经加入了黑爪，很有可能已经盯上了你，不要因为过去的情分就掉以轻心，见到他如果你下不去就躲远点。”

“...嗯，好，我会注意的。”库洛姆应下，电话被挂断。

也就是说...杀死她曾经的同事们的人，就是曾经她的领路人之一。

库洛姆抿着唇，敲击键盘的手停下，重新坐到床边，有些佝偻。她稳住自己，吐口气，有点无力：“唐科斯特，”

［我在］

把所有杂念摒弃，现在就算被怀疑或者怎么样都无所谓，库洛姆迅速调整好状态：“加快进度吧。”

守望先锋已经解散，而黑爪又有恢复从前行动的态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