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顺这才道:“那看守牢房的狱卒偷懒,任由牢房走了水,自然是立即杖毙了。”
“立即杖毙了?”
柳风佑有些难受,这狱卒他也见过几面,虽不是什么老实人,却也没什么大过错,如今为了自己受了这池鱼之殃,他自然心生愧疚。
虽说愧疚,他也并无多言,只是轻叹一声,便起身,道:“我要的衣服你可都准备好了?”
福顺点了点头,他们家王爷吩咐的事情他从来不敢怠慢。
不一会儿,他就捧着一堆白衣来。
柳风佑随手拎起一件外套,不由感叹:“这未免也太素了些了。”
他检查完了衣裳,又问道:“让你买的东西也买好了?”
“早就买好了,奴婢一直贴身带着呢!”福顺邀功似的从衣襟里掏出了一个小巧的瓷罐递给柳风佑。
柳风佑打开那瓷罐的盖子,一股子香粉味扑面而来,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女子们都是用这东西化妆的?”
“自然,”福顺一脸得意,“这可是奴婢从京城中最好的制香阁琉璃居买来的。”
“好,好,”柳风佑心有余悸的将盖子盖了回去,又看了一眼天色,“等会儿吃了晚饭你便帮我涂上吧。”
玄锦几日没见柳风佑,心里念他念得紧,吃过晚饭后说什么都不想让他走了。
柳风佑穿着傍晚福顺拿来的那一身素缟,毫不客气的把自己的胳膊从玄锦怀里扯出来:“陛下别闹了,再晚些就要等到明日才能实施计划了。”
玄锦半是撒娇,半是耍赖:“那就明天去,反正她们也不会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