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中，羽姐姐有几次生气的时候，这么喊过她：小米樱。

“羽！”

“羽！你没事吧，基因实验室的事都处理好了吗？”

身后，两道声音同时响起。

金歌和羽虎面上一喜，连忙走了过来：“你交给我的名单，其他人都处理好了，只剩了米樱。”

肯定的声音。

米樱身子倏地一阵摇晃，连连后退：“怎、怎么会，你，你不是……”

你不是死了吗？

后一句话，米樱没说出来，只跌坐在地上，愣愣地望着走近的银发少女。

怎么会？

羽不是死了吗？

可若是羽还活着，那么，金歌和羽虎的行为就能说的通的，基因实验室放入的人被连根拔起也说的通了。

等等！

基因实验室！

米樱张口：“基因实验室？”

“灭了。”

姜羽丢出了两个字，眼神是对待陌生人的冷漠，若说仇恨。

有……

却不是因为自己，而是因为青雉，那些贫民窟而死的人。

米樱心凉了一下，却还是道：“那你？”

姜羽把玩着手中的枪，淡声：“命大，死而复生吧。”

若是以前，米樱一定会追着问，她会一口一个羽姐姐，缠着黏着闹着。

而现在，望着那近乎冰冷的眼神，她知道，她早没了资格。

在她背叛贫民窟，背叛她的时候，就已经没了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