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吗？”

低冷的嗓音忽然从耳边传来，听不出太多的情绪。

墨无渊眸光漆黑，目光忍不住看向了姜羽的后背。

他大概知道姐姐是在那时候醒过来的，但却不知道是在被打的时，还是之后。

“疼……”

姜羽撑着脑袋，偏头笑了一下，不轻不重地道：“怎么会不疼呢？”

原身都被打死了，那能不疼吗？

这要是被漂亮妈妈知道，可不得伤心坏了，没看见漂亮妈妈现在都红了眼，又偷偷抹泪了吗？

姜羽看着面色难堪的姜父，潋滟的桃花眼闪过一抹嘲弄。

虽然这打的不是自己，但这该说的还是得说，该讨的公道也还是得讨回来的。

她这人，恩怨分明，就当是帮原身讨要一个了。

打的时候打的欢，合着现在有了好处了，就想把人往外送？

哪来的这么好的事！

她是这么想着，可这话听到了墨无渊耳中，那就是另一个意思了。

——姐姐正好在被打时醒了过来。

但因为当时的身体太弱，动弹不了，又或是其他的，硬生生地挨了一顿打。

能被姐姐说疼，那得多疼啊？

墨无渊脑海中瞬间浮现了查到的12生命药剂，急速的自愈，百倍的痛感，五感渐失……

一股暴戾的情绪在心中翻腾。

姜羽正要说话，却敏锐的感觉到一丝熟悉的寒气，一转头，就看见了阴郁着面容的墨无渊。

墨无渊冰冷的目光，如同看着死人一样看着对面的姜振风：“你敢打他？”

他声音极沉，也极冷，沾上一个字都能让人血液倒流，冻僵，冰寒入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