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一亿一千五百万？

那是她能有的吗？

姜羽看了看自己刚放进股市，打算做长线的五百万，木得感情得扯了扯嘴角。

真好，只够一个零头。

老a：“用不着高级重力衣，普通的就行。”

行吧……

普通重力衣就普通重力衣吧，好歹也有二十九件。

包全办：“普通重力衣一百万一套，二十九套，一共两千九百万，去掉亏损的一千五百五十万，你再给我一千三百五十万就行！”

一千三百五十万……

姜羽嘴角一抽，突然发现自己之前亏损的说少了，这对冲之后居然还有一千多万！

老a：“给我二手的就行，我训练一群小朋友，用不着全新的。”

包全办：“……”

包全办：“二手六十万一套。”

六十万一套？

那也就是一千七百四十万，这不还得再贴近两百万？

而且六十万，这确实也不是小钱……

姜羽想了想，继续压价：“不用那么新的二手，那些带着点损毁的，死人身上扒下的都行，我不挑！”

新旧不是问题，钱才是大问题！

包全办：“……”

老a：“没有？”

包全办：“有。”

这要不是老a问的，包全办一定当是哪个新来荒土的乞丐儿，好的买不起，还偏偏想要。

姜羽压根不看包全办那一连串诡异的省略号，直问：“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