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碰瓷？

要钱？

她试探地不确定地问了一声：“哪疼？”

墨无渊抿着嘴：“腿疼……”

嗯……

她拿椅子砸的。

墨无渊回头看了一眼，看不到，他蹙了蹙眉，想了想，又伸出一条手臂：“手也疼……”

嗯……

也是她拿椅子砸的。

所以，果然是要钱吧？医疗费？

大概是见她没反应，墨无渊手又往上抬了抬，小小声的说：“呼呼就不疼了。”

声音里还透着一股子委屈。

姜羽一愣，彻底反应过来了，冷美人再怎么样，也不至于这样骗钱吧，连形象都不要了。

所以，现在这是……被她打坏脑子了？

也不对啊！

她也没拿椅子往脑袋上砸啊？

难道是装的？

为了能起来再把她打一顿？

以冷美人黑心肝的几次出老千来看，这么狗的行为，还真不一定！

姜羽不说话，狐疑地看着被自己压在下面的墨无渊，思索着。

她不说话，墨无渊也就不说话，只执拗的伸着一只胳膊，乖乖等着。

不吵也不闹。

他脸上带着病态的白，眼睛也没了一开始的赤红血腥，虽是带着红，却没了戾气。

僵持了半天，还是没得到回应，伸出的胳膊就那么慢慢的放了下去。

“不呼也不疼。”

声音更小了，也不知道是说给自己听的，还是说给面前的人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