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
“不是什么不是,你就是。”
卫瑾幼越说越气,有种被小看又被讽刺的难堪。
她从来没有隐藏自己和原本那个女人的不同,她以为只要接触过自己的人都明白,她跟原来那个女人是有本质的区别的。
她不是她,不会因为一些挫折,不会因为贪婪别人的东西,而不顾别人的死活。更不会因为各种原因,而放弃自己身边任何东西。
卫瑾幼气很了,直接上脚踢水。
容承没想到卫瑾幼会来这一下,差点被泼成了落汤鸡。
他往后退了退,“卫.......瑾幼。”
卫瑾幼:“哼!”
容承叹气:“我没什么意思。”
“你就有。”
“不就是被小人陷害,抄个家,有什么怕的。”
“容爷爷、容奶奶一生光明磊落,即使现在落魄又怎么样。是好是坏,又不是由他们那些人来评定。黑暗总会过去,又何惧黑暗。”
即使卫瑾幼没有穿书,不知道未来,她也是这么认为。
她知道的容家两位老人一生行善,大半生致力于国家建设发展中。虽然现在被某些小人陷害了,但怕什么!又不是死了,只要还有一条命在,就不愁没柴烧。
卫瑾幼说得铿锵有力。
她声音偏甜,地地道道的南方人说起话来,总是不自觉的带些甜意。即使此刻她怒火中烧,那飘荡在空气中的清甜,依然像一把温柔刀般,一点一点的划开包裹着的坚冰,渗入心间。
容承猛地一震,“你.......”
“你什么你!”也不知道是不是少年的眼神太过于复杂恐怖,瞪着人的卫瑾幼莫名有些心虚。
她不自在的扭头,往下踏了一步。下面刚好有一个台阶,寒潭的山水瞬间没过小腿,湿了那条白底绣着淡黄花瓣的长裙。
她有些怂,嘀咕道:“本来就是嘛,抄家有什么好怕的,只要人还在,怕什么。胆小鬼,还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