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或许,不是他的技巧更好了,而是她比从前更懂得细细品味这一切了。
终于不必用再伪装,所以热烈来得也更加凶猛。
梁雨实甚至无比感激自己的岳父岳母,要不是他们两个离开家了,他今夜还尝不到这么可口的小钟塔。
正因为家里只有他们两个,所以他才这么放肆。
他就是像是一匹多日没吃到新鲜小羊的野狼,折-磨得钟塔都脱了力。
从晚上九点到零点,钟塔打开手机屏幕看时间的时候,还趴在那里哀嚎着:“我突然又有点怀念单纯的你了,我要是说不行不要了,你肯定不会再进行再一步,那个时候的你多乖啊。”
梁雨实噗嗤一声笑了,他一边帮她捋顺头发,一边低声道:“可我觉得,我老婆口是心非啊,不行就是行,不要就是要。”
钟塔呆呆地反问:“那我如果说行,要,你是不是也要反着理解?”
“那怎么能反着理解呢?那证明我老婆诚实。”
钟塔无力地瘫倒,她终于明白,梁雨实真的回来了。
这股不要脸劲,又来了。
“那你不用听我意见了,反正我说什么,你都有自己的解释,你一直这么不要脸,我都习惯了。”钟塔无力地说。
梁雨实笑着问她:“累了?是疼了吗?”
“疼,特别疼,尤其是这里,你帮我按按,一个动作维持快一个小时,谁都会疼,好吗?”
见她如此哀嚎,梁雨实这才懂得怜香惜玉:“老公错了,我去拿精油,帮你按按,帮你舒缓一下。”
钟塔点了点头,她老实地躺好,就等着梁雨实伺候她。
梁雨实的手法很好,手劲也正好,他会问她疼不疼,如果疼就轻一点,如果不疼就稍微重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