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项链还好吗?”安灿阳闭着眼睛迷迷糊糊问。

黄蓝心想: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思担心他的项链?他不是很有钱吗,还在乎这么一根项链?他包扎时候把项链扒一旁,项链已经被鲜血染红了,“还好好的。”

“那就好。”安灿阳微笑着说。

黄蓝很奇怪眼前这个男人,对,男人,他称得上真正的男人。

安灿阳的意识还很清醒,他是学体育的,虽然经常逃理论课,但基本的人体构造他是认得的,他刚才那刀看似凶狠,其实是扎在肌肉上,他巧妙避开了大动脉和心脏。

而且刚才刺的时候,他感觉被什么东西磕了一下,对,是他戴的那根弦月项链,他还在想,有没有把项链刺烂了怎么办?刺烂了得重新定做,那可是他和他的小月亮的情侣项链。

他在等,等外面的肖智赟他们进来,他算了算时间,差不多了。

果然,红头发拿起电话:“他们到了,他们到了!蝎子哥,钱来了。”

“哈哈……放免提。”

“我们到啤酒厂了,你们开门让我们进来。”是代蕊的声音。

“好……哈哈……开门去。”

去了两个狗弟开门,其他狗弟拿着匕首比划着。

蝎子重新控制住了采采,采采很后悔,刚才应该趁他松懈的时候逃走。

“你们一个一个进来。”蝎子大叫道。

安灿阳眼睛灼灼望向大门口,大门开了,一道亮光从门外挤进来,车间里的人连忙本能地遮了一下眼睛。

代蕊提着一个大麻袋吃力地进来了,她一见眼前状况,立刻就哭了起来,“采采啊……呜呜呜……阳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