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灿阳回身问他:“他还有别的可去之处吗?”
“等我想想,我想想啊。”黄蓝看了一眼震动的手机,装作在院子里苦思冥想地走来走去,他走的很慢很慢,随时在偷瞟安灿阳揣着手机的裤兜,安灿阳警觉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他的注意力不是应该在自己身上背的这一兜钱上吗?
安灿阳一个厉眼和他偷瞄手机的贼眼睛怼上了,吓得黄蓝一个哆嗦。
终于,安灿阳的手机响起来了,是赫连弦月,迅速按了接听键,“灿阳,你去接采采了是吗?”是赫连弦月因为太过于焦急而变得颤抖的声音。
“弦月,怎么了?我没有去接采采。”
“你在哪里?灿阳,采采不见了,呜呜……”赫连弦月可能再也忍不住,最后一线希望破灭,他哭了。
“弦月,别哭,别哭,”一听赫连弦月在电话那边哭,安灿阳的心都要碎了,“弦月,别哭,报警了没有?”
“呜呜……肖哥知道了,他说他会找到采采的。”
“那就不要急,赟儿表哥说会找到采采,就一定会的。”安灿阳突然想起了什么,他朝黄蓝看过去,黄蓝一脸心虚冒冷汗的样子。
“弦月,等一下我再打给你。”
安灿阳一把拎起黄蓝的衣领子,恶狠狠问道:“是你狗日地把我引来这里的?”
“是……是……是的。”
安灿阳轮起拳头就要打,想了想,拳头停在了半空中,“采采在哪里?”
“在在……你先放了我,你抓得我难受。”
安灿阳放下他,“你告诉我采采在哪里?包里有20万,都给你,我还可以去银行取。”
黄蓝扑通一声跪下了,“你饶了我,这次真的饶了我,我一路都在做思想斗争,到刚刚我想通了,我不想跟他们是翡翠国,我还有一个病重的妈妈,她太可怜了,我决定跟着你了,你只要答应我不坐牢,你喊我干什么都可以。”
安灿阳沉思了一下问道:“你这次真的愿意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