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先生感受到一双温凉的手按在了她的太阳穴,她偏了偏头避开了路流光的手,声音沙哑:“不用了,我口袋里又药,帮我拿出来吧。”她的手已经颤抖到无法拿住任何东西了。
言先生靠坐在椅子上,疼痛让她闭上了眼。
药在言先生的西装内口袋里,路流光手有些发颤往里伸去,言先生没有了西装外套的阻隔,她灼热的温度透过衣服传到了路流光的手上,这是他第一次和人有这么亲密的接触。
路流光脸腾一下子就红了,所幸的是,她们这个地方在角落没有人。
他摸到了药,赶紧拧开瓶盖,“先生要几颗?”
“两颗。”
路流光是想帮着喂药的,但是言先生已经伸出了手,没招,只好把药递给了她。
言先生接过药面不改色就吞下去了。
然后,言先生等药效上来了,稍稍缓解了头疼,就联系了自己的秘书,等秘书派车来接自己。
言先生睁开眼:“谢谢你了小朋友,这次你帮了我一个大忙,以后有什么事我可以帮忙。”
她们也就是在那时候加上了微信。
现在熟了,我的小弟想帮她按按,她还是拒绝,只是会临走前会给我小弟一笔大额的小费。
小弟边回忆边把言先生给的小费挑出来,整整齐齐的叠好,视若珍宝一般把钱放在贴近心口的内口袋里。
看的我一顿心梗。
不就以后,更让我心梗的事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