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事实并非如此,刘千良并不希望妻子干涉到他的任何行动。
“既然我们都结婚了,那你就应该接受我喝酒。”刘千良放下手,眼底是一滩不见生计的死水,“我在外头装一装就算了,可不想在家里也这么不自由。”
都说家暴只有零次和无数次,这是刘千良第一次打季相思,也是无数次里的第一次。
在那之后,只要季相思对刘千良做的事表现出不悦与排斥,刘千良都会打她,好男人的形象早就支离破碎。
“哎呀,夫妻之间就爱打情骂俏,你也该好好体谅千良。”两个老人对季相思实在忍耐不了的控诉表示很正常,不了了之。
美丽的新娘化身为一只羽翼单薄的鸟,以为从巨大的笼子里飞出来就能解脱,没想到它的翅膀被子弹打穿,她失去平衡,飞进了另一个铁笼。
刘千良真实的面孔如同恶魔,尤其是在夜晚。
季相思察觉到丈夫酒气缠身地滚上了床,正想推搡、催促对方赶紧去洗个澡,眼前的丈夫眼神迷离,伸出的手像一条蟒蛇。
这条小小的蟒蛇缠绕住季相思曼妙的腰身,紧接着直往禁忌之地冲去。
“刘千良……”
季相思想要挣扎却被死死地禁锢住,那条蟒蛇瞬间变大,把她当成了一只新鲜的猎物,肆意留下猎取过的痕迹。
想到婚礼那天花童轻轻放到她发丝间的那片花瓣,季相思咬着嘴唇,滚烫的泪水沾湿了被双手抓紧的枕头。
鲜花很美,但却脆弱,就像天上的烟火,美得动人却转瞬即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