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来,她似乎从来没有睡得如此安稳踏实过。
次日早晨迎着阳光起床,她伸了个懒腰,匆匆洗漱完,走出房间就看到季相思、江晚和刘一鸣正坐在餐桌前等着她。
“小懒虫,快来吃饭。”刘一鸣拍了拍旁边空出来的椅子。
这一幕让她找回了五岁那时惬意和欢快的心情,跟家人们坐在一起就不需要戴上虚伪的面具,她可以快乐地做自己。
她点点头,抬手扎好头发,连走上前的步伐也变得轻盈起来。
饭后,她帮季相思洗好碗筷、擦干净餐桌,抽出纸巾把手擦干后,她揉了揉眉心,决定要解开心中积累了多年的疑惑。
“爸,妈,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刘一鸣适才还躺在沙发上看手机,听到这话瞬间坐直了身体,两个大人面面相觑,很快就做好了坦白一切的决定。
他们一起坐在沙发上,季漫星把茶杯都倒扣在茶桌上,专注地听着季相思开口娓娓道来。
“当年……”
二十多年前,季漫星还没出生。
那时候的a市地广人稀,不少贫瘠的土地处在未开发的状态下,季相思还在一家小公司上班。
结婚前,人人都说她像一朵可望而不可及的鲜花,对人温柔和善,但却能凭空生出不少距离感。
当时她的父母急于让她结婚,以便辞去工作专门做个家庭主妇,传统的观念促使老人认为只有男人才能做家里的顶梁柱、女人只需要担心怎样照顾好孩子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