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涵齐感觉到自己浑身无力,满是惊慌,猜到可能是就在刚才那个百药峰来的那个白衣男人,在给母皇诊脉的时候暗中给自己下了药。
只不过她大声喊了几句,门外却没有丝毫的动静。
林溪走到桌旁,坐了下来,甚至慢悠悠地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二姐,别白费功夫了,如今宫中已经全被星渊的人围住了,所以你还是省省力气吧。”
“华林溪,你,你到底想干什么!莫不是真的和寒迟国的人勾结在一起,想通敌卖国不成?!我告诉你,如今母皇的诏书可是在我手里,即便你就这么登上了帝位,还能堵住天下悠悠之口吗?靠弑母杀姐的不正常手段,坐上这帝位吗!”华涵齐嘶吼道。
“二姐你说什么呢,这弑母杀姐,不是你做的吗?为何要将这子虚乌有的罪名按在我头上?更何况,我什么时候说自己要做这位置了。”
林溪说罢,门外进来一个人在女帝的房间书柜的某个格子里找到了另一份诏书。比较嘲讽的是,那格子刚好是在之前华涵齐找到那个格子的下面一层。
林溪拿到手里随意地扫了一眼,而后一把扔在了华涵齐的面前。
“二姐,你看这是什么。”
那诏书被林溪扔在地上直接瘫了开来。
里面的内容和此时华涵齐手里握着的诏书里面的内容一般无二,除了上面那个不一样的名字。
华念然,九王女华念然。
华涵齐瞳孔骤缩,脸色惨白一片。
“这么看来,母皇心里的最佳继承人选,也不全然是二姐你。你看九妹这才来宫里几天,便是瞬间将二姐你十几二十年的感情瞬间收了个干净。”林溪冷冷淡淡地说着。
语气平淡得有些冷漠。
“罪名二姐有了,诏书也名正言顺了,二姐还是乖乖认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