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星渊将一些药材还有一些疗法一一告诉给自己的小侍冬寒之后,便将白近辞扔在了那个小屋里,便没再过去过了。
而白近辞这边,因为其身份必须要隐瞒起来的缘故,这边除了每日将东西送到院外再让冬寒送进去,之后便再无来人了。
除了时不时来这边看看情况的林溪。
总之搞得白近辞十分得烦躁。
以至于每次在林溪过来的时候,都得怼上那么几句。
像往常一样,林溪又过来了。
“近日恢复得如何了?”
林溪一屁股坐下来,而后自顾自地给自己倒了杯茶,问了一句。
白近辞瞧着她根本丝毫没有要关心他的样子,只不过是走个形式,根本气不打一处来。
“有没有事你不会自己看啊。”
“……”林溪也不知道他到底在阴阳怪气个什么劲儿。
要不是因为白大人整天可怜兮兮地在她面前左右打听她家儿子的恢复情况,她才不会整日里闲的没事儿干来找这个骄纵少爷呢。去尤星渊那个黑心莲那边,都比这儿有意思好吗。
林溪懒懒地掀了下眼皮,“有没有事儿,你自己不知道啊,这里可不是你白府,没那么多人把你当宝。”
“你!”一句话都能把白近辞气个半死。
“你既然这么讨厌我,当初为什么还救我,直接让我死了算了。”白近辞突然心里很不舒服。
“白公子不用多想,你就当做本王女闲的没事儿干给自己找了件事儿做而已,之后只要不再给本殿下找麻烦,便是对我最大的救命之恩了。”
林溪一副急于撇清关系的样子,让白近辞十分得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