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芽芽醒了。”江遇语气平静,只是单纯的在陈述一个事实。但是匆忙地脚步出卖了他,他并没有表面看上去那么平静。
“我知道她醒了,我也知道你激动,但是稍微收敛一下……”安铭意从江遇的魔爪之下挣脱出来,整理了一下白大褂的领子,不紧不慢地走向江稚。
简单地检查了一下,江稚的恢复程度都快让他飘了,目前看来,江稚没有一点后遗症,一切正常。
当时的情况,他们都觉得能保住性命就行了,谁也没想过江稚能康复。
安铭意绷了这么久神经终于松了下来,在办公室里,翘着二郎腿,坐没坐相地摊在椅子上,弹了一下手的检查结果,看向江遇道:“不是哥跟你吹……”
“哥这医术,就问你服不服?”
自从江稚醒过来,各种检查来来回回已经做了好几遍了。除了被切的那部分肝脏,其他都已经恢复正常了,至于肝脏,会慢慢好起来的。
“你不是说可能有后遗症吗,确定没事吗?”江遇怕还有什么隐藏的后遗症没有查出来,安铭意又一次被他质疑了。
“我也很奇怪,按理说不应该恢复的这么好……”安铭意实话实说,在他看来,这已经算是奇迹了。
“你说,你们家命大不会还遗传吧?”安铭意想起来上次江遇被打成那熊样,第二天还能活蹦乱跳,突然靠近江遇,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江遇的眼睛,像是想从他身上看出点什么。
江遇皱着眉头,嫌弃地往后仰了仰头,用手掐着安铭意的脸,把他眼前怼过来的那张脸挪开,“你离我远点……”
随后又补了一句:“我对狗毛过敏!”
说完就站起来,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安铭意有心情开玩笑了,看来江稚没什么大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