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稚一副好奇宝宝的样子,伸出一根白嫩嫩的手指,轻轻地戳了戳兔子的耳朵,“它死掉了吗?”
“别乱碰,去把手洗了。”白婧潼架着江稚的腋下把她抱出了厨房。
“哦……”江稚嘟着嘴,屁颠屁颠地去找江遇给她洗手,洗手台太高了,她太矮了。
边走还边摇头晃脑的嘟囔着:“小白兔,白又白,两只耳朵拎起来,剥了皮剁成块儿,放进锅里炒起来,烧开水,盖上盖儿,出锅之前撒香菜……”
“什么乱七八糟的,跟谁学的?”江稚措不及防地被江遇敲了一下脑袋,一抬头就对上了江遇不怎么好的脸色。
江稚揉了揉被敲疼的小脑袋,幽怨地看着江遇,奶乎乎的声音满满的控诉:“孩子是你带出来的,我也不知道跟谁学的……”
“会顶嘴了?”江遇直接被她气笑了,捏了捏她软软的脸颊,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哥哥,洗手手……”江稚已经学会进退有度了,伸出两只小手,怼到江遇面前。
江遇无奈地抱起她,夹在腋下,拉着江稚的小手直接怼到了水龙头下,江稚的脸都快被挤变形了。
她这个哥哥真的对她越来越粗暴了……
给江稚洗完手,江遇就把她放下了,叮嘱她不要乱跑,不要再跑去草丛里,然后就去厨房帮忙了。
一进门就看到了血腥的一幕,白婧潼看着一个柔柔弱弱的小姑娘,正一手掐着兔子,手起刀落利索地割在了兔子的动脉处。
一刀下去,血顺着流到了盆子里。
一抬头见江遇呆愣在门口,十分嫌弃地对他说:“怎么了,这是吓到大少爷啦……”
“别看热闹了,麻烦您去拿个盆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