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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行渊将沈檀舒扛到五楼的总统套房,沈檀舒又气又恼,“安行渊,你带我来这干什么,你放我下来?”
“你猜……”
沈檀舒:“……”我猜你大爷!
“你放开我!”
“你确定?”
“废话!”
安行渊闻言,直接松开了扛着沈檀舒的手,沈檀舒重心不稳,摔到了地上,她揉了揉被摔疼的屁股,狠狠的瞪了安行渊一眼。
捂着屁股站起来,“安行渊,你有病啊!”
说完头也不回的往门口走,刚打开门,安行渊就从沈檀舒身后将门关上了,沈檀舒被安行渊圈在他与门之间。
安行渊突然俯下身来,清浅的呼吸声在她耳边无限放大,沈檀舒感觉耳朵痒痒的,突然意识到什么,红着脸更加用力的推开他。
“安行渊,你放开我,不然我……”沈檀舒咬牙切齿的反抗。
“不然怎样?”安行渊抓住她反抗的手,按在门上,他强有力的身体死死的抵着她,容不得她有半点反抗,压低声音,故意靠近她,“怎样,嗯?”
他身上有沈檀舒熟悉的气息,淡淡的烟草味儿夹杂着薄荷香,还有独属于成熟男人的荷尔蒙的气息,仿佛一场遥远的梦。
沈檀舒眼眶突然红了,像一只受尽委屈委屈的小兔子,哀怨的看着安行渊,沈檀舒刺猬浑身是刺的样子他见过,拼了命反抗他的样子他也见过,唯独没见过她这副委屈难过的样子。
一时间安行渊有点不知所措,他不理解沈檀舒把他儿子藏了四年,委屈的难道不应该是他吗?
“别哭……”安行渊将沈檀舒拉进怀里,沈檀舒一狠心,对着他的肩膀一口咬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