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铭意暗暗的翻了个白眼,别人不知道,他可了解的很,这厮就是假正经。
童菲上下打量了他一眼,虽然不尽人意,好歹没跟安铭意一样邋里邋遢的。
“带你弟去换衣服!”童菲拎着耳朵把安铭意交到安行渊手机,就去招呼客人了,安行渊也是个有眼力见儿的,伸手接过安铭意的耳朵。
于是江稚一进门便看到了一样一幕:西装革履的总裁揪着一个少年的耳朵,那少年一手捂着耳朵,一只手掰着总裁的手腕,弯着腰跟在总裁身后,边走边嚎。
江稚瞳眸里亮晶晶的,这一对儿也很好磕,她已经脑补了一部百万字的小说了,作天作地奶乎乎的受和怼天怼地冷冰冰的攻。
安铭意是就是那个小作精,安行渊是那个收拾烂摊子的大冤种,现在这一幕就是闯了祸被教训的名场面。
江稚在边上看的就差拍手叫好了,江遇一进门就看到安行渊,也差拍手叫好了。
他知道这次宴会是童菲操持的,本来打算带着沈辞安在童菲面前露个脸就够了,没想到安行渊也来了,那就更精彩了。
沈檀舒和安行渊之间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甚至他之前没有见过沈檀舒,所以他们圈子里的人都默认安行渊不过是逢场作戏,是为了应付他奶奶。
可他知道,事情绝对没有那么简单,虽说那时候他不过才十几岁,他却比许多人看的都明白。
那时才从江家搬出来不久,安铭意收留了他一段时间,听说沈檀舒也是那时候离开的,一个爱不自知,一个爱而自卑,本就是虐心虐肝的情节。
何况沈檀舒当年还是带球跑,安行渊那个感情迟钝夯货八成要追妻火葬场了,这不就是狗血剧照进了现实,这种年度大戏不是随随便便就可以看到的。
想到这,江遇按耐不住搞事儿的心了,低头看了看沈辞安,“走,去打个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