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芽芽有没有感觉哪里不舒服？”安铭意严肃的问江稚，他总觉得那之后，江稚整个人都呆呆的。

江稚摇了摇头，下午的时候她突然头晕，她总有一种直觉，那是天道想抹杀她，可她又想不明白，为什么抹杀到一半又放弃了。

难道是因为被安铭意发现了？

那是不是说，如果今天下午不是安铭意回来的及时，她真的就不存在了，她标准的如教科书一般的身体指标是因为天道在故意掩饰吗？

“那芽芽能说一下今天下午难受的时候有什么感觉吗？”安铭意依然不放心，看今下午那个情况，江稚差点人就没了。

“芽芽感觉头晕，看不清东西……”江稚神情恢复了正常，停下嘬奶瓶的动作，歪着头想了想开口。

江稚想起来还一阵后怕，她不知道天道会不会再次抹杀她，她相信今天下午突然涌现的那些想法绝对不是无缘无故出现的。

或许那才是真相，她不是穿书，她就是那本所谓的书中的人物，她只是觉醒了自我意识。所以当她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惊动了天道，才抹杀她的吗？

江稚嘬着奶瓶，愁眉苦脸的，怎么也想不明白，一时间也难以接受她只是书中的纸片人。

虽然这样解释，还有很多漏洞，比如她对穿书前的记忆都是真真切切的，可江稚目前找不到更合理的解释了。

两个人就这么对着，一个在想天道的事，一个在想江稚奇怪的病症。直到一阵手机铃声打破了两人间的寂静。

安铭意看到备注是江遇，才想起来这么大事儿他竟然忘了跟江遇说，一开始光顾着慌了，江稚没事以后又在想她那奇怪的症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