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秀不知道是不是要友好的笑一下,他想他说的可能是林白。
到底都是同类人,很快宋仕章便跟他们打成一片,打闹间还不忘给文秀添茶水。
午后的节目是午睡,有专人伺候按摩,有人问宋仕章要不要给文秀也安排一个,宋仕章问文秀,你要吗?
文秀明显能感觉到那一定不是很单纯的午睡,他跟宋仕章摇摇头,宋仕章便揽着他的肩膀说,那还是咱们老夫老妻得了。
旁人玩笑说,你这是坏规矩啊,谁让你带家属的。
宋仕章说你就羡慕嫉妒恨吧,谁让你家属是个女的。
晚饭也在一起吃,文秀的午觉睡得不安稳,他知道这帮老狐狸们看得出来,所以席间很少抬头,只听他们私事公事夹杂在一起说,一些在他听来是机密的事情也拿来笑谈。
重点是晚饭后的余兴节目,可惜文秀无缘体会,宋仕章把他搂在怀里昭告天下,我有人了,我不方便。
文秀这才明白宋仕章说的“保驾”是个什么意思,小声不悦的说:“不用这么刻意吧?”
宋仕章在众人面前大方吻他,说:“当然要,认识一下,省的以后路上车子擦到还打起来。”
文秀说:“你有这个觉悟,就不用拿我做挡箭牌。”
宋仕章凑他耳边叫屈:“我推不掉,我对自己没信心呢。”
这是实话,文秀相信的,可这么坦白的说自己对不忠没有信心,这份无赖也就是他宋仕章才有。
年夜饭两个人照例分头吃,宋仕章不提带文秀回家,宋母倒是提了,说也该来拜个年嘛。
宋仕章说怕他不自在,以后再说吧。
宋母在心里骂他娶了媳妇忘了娘。
年后文秀开始给学生们买文具买教材买辅导材料买课外书,衣服鞋子收音机,外加一辆自行车,又给自己买新的血压计血糖仪之类简便易带的仪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