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院长没有告诉他文秀受人骚扰的事情,更不敢告诉他路上被家属围殴的事情,只说是文秀自己觉得压力大了,影响工作,所以自己辞职了。
就这样,宋仕章就已经悔得心脏牵的手指尖发麻一样痛了。
宋仕章最后还是得到了他要得答案,可听了心里却不是个滋味,一切的源头还是因为他,倘若那天没有跟文秀动手,也不会闹成这样。
许院长没有告诉他文秀受人骚扰的事情,更不敢告诉他路上被家属围殴的事情,只说是文秀自己觉得压力大了,影响工作,所以自己辞职了。
就这样,宋仕章就已经悔得心脏牵的手指尖发麻一样痛了。
出来找人,小护士说文主任早走了,什么话也没留下。
宋仕章片刻沉默,回头对许院笑说:“你看看,性子上来了他鸟都不鸟我,许院刚应付完他的刑讯逼供,听这话,边送他出去边说:“文秀脾气好啊,他是出了名的好说话。”
宋仕章说:“别看他在医院脾气好的跟没脾气似的,回家闹腾着呢,我这辈子,算是交待他手里喽。”
他说的很认真,怅然若失的模样,转瞬却又笑了,扶着半开的车门说:“对了,那天急诊是哪几个人,这保护病人隐私不是医德吗,舌头这么利索,不合适干这行吧。”
许院心里明白宋仕章这是迁怒泄愤,可什么都得顺着他说:“行,回头我查查。”
宋仕章从司机手里结果一张“天唱”的白金贵宾卡两个指头夹着递过去:“有空去坐啊,能碰见不少熟人呢。”
一张小卡价值不菲,“天唱”不是人人都去的起的。
第15章
文秀回家又从头到尾洗了一遍,裹着睡衣去书房喂吉米送来的病龟,他为它们买了一个暖房,伤势没有转好之前每天都得上药包扎,所以不能让它们像自己的大小草那样进入冬眠期。
他的工作性质也就适合养养龟了,乌龟耗能慢,喂一顿饱的,半个月不理也死不了,宋仕章常常笑话说他的性格跟大小草像,不聪明不机灵,什么事儿都不急,又不吭气,只朝着目标吭哧吭哧顽固不化地龟速前进。
他养大小草,宋仕章养他,有什么区别,大小草要是没了他也一样会很伤心。
在床上睡不踏实,抱了宋仕章的羊绒大衣来,闻着味道,倒是很快睡着了,迷糊中觉得脸上痒痒的,把头埋进被子里,却听到了低低的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