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太了解。”
“那就到时候跟女方商量了再说吧。”
文慧听着宋仕章说这些的时候明明挺和气的,可她就是觉得听着不太舒心,像什么东西压在胸口似的。
吃饭的时候宋仕章很少扭头看文秀,他谁也不看,视线落在饭桌上,平静的跟文慧说着婚礼的种种。这个样子的宋仕章是文家姐弟不曾熟悉的,文慧忐忑,文秀却不顾上这些,他贪吃,可他嘴巴伤的厉害,这让他很苦恼,吃相狼狈,进食的时候扯痛了伤口嘶嘶抽气,他的抽气声常常打断宋仕章跟文慧的对话。
宋仕章吃得不多,主食上来的时候,他放了筷子从保姆手里接过了文秀的粥搅拌待凉,便再也没有拿起来过。
文慧想把文秀带去她那里住一段时间,因为宋仕章的态度虽然未见阴翳,却也不像平日那样豁达随意,他允许文秀结婚,这简直不可思议,文慧觉得自己需要一些时间来适应这个事实,在这之前,她只想保护文秀不再受伤害,虽然她的能力在宋仕章面前小如蝼蚁。
晚饭之后告辞之前,她终于鼓起勇气说:“小嘉最近成绩有点下来了,我跟你姐夫也不会教,你难得闲着,去住几天帮帮我吧。”
这话当然是在宋仕章的听力范围内说的,他背对着文秀,正在倒水。
文秀问:“什么科目?”
“数学。”
宋仕章把药丸子跟水递给文秀,说:“要不,正经请个家教吧,回头我给找个好的。”
文秀摊着手心数药丸子,没说话。
文慧便只好告辞了,宋仕章送到大门口,交给等待着的司机,车要开了他才突然弯腰抓住了车窗说:“你不必担心。”
文慧不知道宋仕章说的不必担心是指什么,是文秀的健康,还是婚礼的安排。虽然宋仕章很值得人信任,但她就是无法安心。
睡觉洗澡的时候文秀花了一些时间,宋仕章敲门说“我进来了”的时候他没听见,于是宋仕章推门进去,就见他跪在浴缸里,一根手指塞在后穴里小心翼翼掏东西。
有些尴尬,文秀马上解释:“我做扩张,减少排便时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