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仕章被逗笑了:“你他妈平时照镜子吗?”哪里像了。
文秀呼吸困难,憋得脸红,干脆心一横,敞开了两条腿:“进来。”
宋仕章恶劣地问:“进哪儿?”
文秀不做声了。
这副样子让宋仕章的表情冷了下来,从他身上起来了,裹了睡袍出去抽烟。房间里一下安静,文秀没一会儿就睡着了,抱着薄被卷成一团缩在宽大的双人床中央,像只仓鼠。
宋仕章抽完烟回来见他睡得那么香甜,心里真是一股子火气没处发,折磨人的方法他有一百种,最简单的,弄醒他,干得他明天站不稳。
可宋仕章就只是想想,他知道自己下不了手。下不去手这个事实让他更加恼火了,下身都涨得发疼了。
卫宁没料到这个点儿了宋仕章还会来“天唱”,即使文秀接的电话,按说是该在那边过夜了。
他的脑子何等机灵,第一反应就是文秀把宋仕章惹毛了,要么就是宋仕章没法忍受跟文秀睡一张床了。
宋仕章一见他就问:“人呢?”
卫宁明白他问的是谁,忙说:“在在,吉米正教他懂事。”
吉米是“天唱”的公关部副经理,一个走路不小心就会扭腰,伸出手来忍不住要翘小拇指的男人。
宋仕章头也不回:“送到我房里来。”
卫宁心里揣测这是怎么了,却也不敢耽误,连忙打电话让吉米把人送去宋仕章的套房里。
没人落到吉米手里还能不被搓圆的,他是有名的调教师,工具也齐全,大约是从前自己尝试过那些千奇百怪的花样也体验过心路历程,他总能把人给你弄的服服帖帖。
卫宁的电话打到他房里,他正跟苏宪一边喝茶聊天一边看一盘欧美的GV,正巧了宋仕章这个时候来,苏宪直肠里的那根扩张用的按摩棒还真帮上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