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你之前吹的那声,是怎么回事?”张敦似乎是想起来了,“从未见你出过这样的状况。”
“这箫许久没用,有些生疏罢了。”卓溪回道。
“原来如此,那一声险些把你师兄我给送走了。”张敦面无表情地说。
卓溪有点意外:“大师兄……你在开玩笑?”
张敦:“怎么?”
“……没什么。”
“没什么就带他们回客栈去吧,你回去就去床上躺着,别下地。”
卓溪:“……”这说的怎么像他刚生完孩子似的。
“说起来,我这姓骆的徒弟,倒是像你徒弟似的。”张敦背着手,眼神看穿了一切,“看来我只是个捡漏的,这孩子的第一选择是你才对。”
“都是玉鼎山的人,是谁的徒弟有那么重要么?”卓溪微笑反问,拍了拍少年的肩,“这孩子叫你一声师尊,也是真心实意的,毕竟大师兄剑道修得那么好,谁会不想拜师兄为师呢?”
“呵。”张敦也看了少年一眼,“骆寒烟,你真是这么想的?”
少年立刻走到他面前,单膝跪地,抬手作揖,“是的,师尊。弟子一直期望有一天能成为像您这样的修士,用手中这把剑除魔卫道,匡扶正义。”
“那你还需要努力很长时间。”张敦伸出一只手,示意他起来,“行了,为师知道了。”
此事的善后工作并不简单,不过基本都交由宋邑和孟咏歌等弟子来做了,张敦并不会插手这些事情,一般都是让弟子们去料理,也算是一种锻炼。
类似的事情做得多了,已经算是熟门熟路了。
他们把丁岚安葬了,又唤醒了昏迷的丁家少爷,孟咏歌把丁家少爷暂时安置在了自己的道观里。
在和当地官府打过招呼后,对外给出的解释是镇上有贼匪团伙入侵,丁家和其他几十人惨遭毒手,而由于最近附近确实有传闻说有通缉的贼匪经过,又是官府亲自解释,百姓们倒是没有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