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身高和身形差距他确实是没话说,不过这随手就把他捞起来的举动让他感觉有点不太适应,他有这么弱鸡么?
男人扛着他,在外头众人的围观下把人带进了自己的屋子,然后把他放到了床上。
“休息。”他说。
“……”卓溪有点无奈地坐在床边说,“我身体已经没事了。”
他一坐下来,就更得仰着脖子跟对方说话了,大约是看出他的辛苦,男人半蹲下来,看了他一会儿,说:
“穆白。”
卓溪:“嗯?”
“我的名字。”男人把自己脖子上挂着的牌子给他看,这里的每一个人出生后,父母都会给刻一个这样的牌子戴在身上,有的是用木头做的,比较有实力的就会换成骨牌,更结实。
穆白的就是骨牌,戴久了很光滑圆润,透着莹白的光芒。
卓溪忍不住伸手摸了摸那骨牌,然后低头看看自己脖子上的,没有对比就没有差距啊。
男人把骨牌收回衣服里,起身往门口走去,“吃的做好了叫你。”
这意思就是还是希望他在这里休息,别出去。
卓溪:行吧行吧,怎么感觉这家伙是越来越霸道了。
不过他也明白男人是对他好,毕竟刚才那些人看他的眼神,都不是很和善,除了水黎。
他想起那些人还有男人身上的穿着,布料都是差不多的,应该都是出自同一种来源,只是兽人们身上穿的款式会更方便一些,看上去更适合干活。
而他身上的衣服和水黎的基本一模一样,没有多少差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