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安福则是继续疑惑:那兔子是跑丢了吗?怎么几天都没见着了……
也不知道那么小一只,跑出去后能不能活得下来。他还去问了卓溪,有没有见到那小家伙,得到的回答自然是没有。
安福挠挠头,继续干活去了。
卓溪坐在长廊阑干上,望着院子里的花木若有所思。
他在思考该怎么靠近男人一些。
正沉思着,不远处传来什么嗑在地面的声音。他转头,原来是一个下人手里拎着的木桶落在了地上。那里头装着不少水,大概是他一时脱力所以没提住。
卓溪走过去帮了对方一把,说:“你还好吧?要不我帮你提过去。”
那下人长着张方方的脸,大约三十岁左右,闻言很不好意思地说:“我也不知今天是怎么了,可能是这两天夜里不小心着了凉所以精神不大好……不用不用,卓小公子你不用这么客气。”
他虽然这么说,但卓溪看他脸色确实有点差,于是决定帮他分担点,一起把水提过去。
下人很是感激,连忙说了几声谢谢。
跟着对方到达目的地时,卓溪才发现这里似乎不是普通的厅堂,里面没有多少家具,只有正中央摆放着几个牌位。
下人对他笑了笑,说:“这里是祠堂,小的隔三差五就得来打扫一次。”
原来如此。
卓溪双手合十,默默给那几个牌位拜了拜。
虽然他不认识,但礼貌还是要有的。
他辨认了下,发现摆在最前面的那个,似乎是属于晏珹母亲的牌位。
供桌上已经落了一层浅浅的灰尘,下人拿着布过去,小心翼翼擦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