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山池见着对方,他是穆尔,他是自己曾经一手带大的孩子,他是自己心中曾经见过最美的事物,如今,眼前的这般穆尔,熟悉又不曾熟悉。
许是酒精的迷惑,涂山池胸膛里的那颗心脏跳的剧烈的跳动,他以往的稳重皆已然尽失。
穆尔长大了,涂山池这般看向对方,似乎比自己还要高大,月光笼罩下穆尔的投影,照着自己,已完全覆盖。
野犬饿得太久,幻化成野兽,穆尔的眼睛就像饥饿已久的野兽,满满的占有与侵略,紧紧盯着涂山池。
涂山池觉得不真实,对方笼罩着自己,莫名的觉得有些慌张,举起放在桌边的酒瓶,也顾不得先前的优雅,仰头喝了一大口酒精不过味觉,吞入喉咙。
酒精刺激着神经,涂山池想借此平静自己波澜起伏的心,可酒精对他造成的作用却是截然相反,现实与虚幻的界限在他脑海中进一步模糊,连同他的理智也一同开始燃烧。
“先生,都说了您肠胃不好,不宜饮酒。”
说完,穆尔顺手夺过涂山池手中那瓶开启的烈酒,自己仰头喝了一口酒精:
“既然先生想喝,那我便陪先生一起。”
“穆尔……我……”
第二百二十二章
涂山池迎上穆尔那琢磨不透的表情,看着穆尔的嘴角勾起一抹弯月,他笑得真美,穆尔手指勾起自己的下巴。
“先生,我有一件事情藏在心底很久很久了,我一直想告诉先生
先生,我喜欢你……,很久很久以前便喜欢先生……”
酒精麻痹了涂山池的神经,涂山池无法作答,其实仅仅凭借着穆尔的这一句喜欢先生,已足以让红晕从他的耳边布满脸颊。
穆尔垂下头,酒水顺着他的嘴灌进了涂山池的唇齿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