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子本来不想理祁临寒的，但是听到这句话还是有点诧异。

它扭过头不看祁临寒，眯着眼睛就继续晒太阳。

没等它享受多久，实验室里就传出随砚的喊声：“提子！你跑到哪里去了！”

提子颇为得意的看了祁临寒一眼，迅速的溜回实验室去找随砚。

祁临寒叹了口气，打了个电话给管家让他送两瓶酒来随砚这边。

随砚靠在实验台前，原本就苍白的小脸这会看上去更虚弱了。

她咬着牙，给自己灌了一瓶没有标签的药，之后就撑着身体等着身体里的不适慢慢褪去。

提子进实验室的时候，随砚刚刚恢复一点力气。她远远的对着提子招手：“提子！”

提子的眼神看着就很严肃，它熟练的走到随砚身边，让她靠着自己的身体。

随砚咳嗽了两声，声音依旧很虚弱：“提子，要是没了你，我该怎么办啊？”

提子转过身体，轻轻咬住随砚的手腕。它仰着脑袋一瞬不瞬的看着随砚。

随砚忍不住笑了一下：“你要干嘛啊？该不会是要咬我吧？然后以后不管我在哪里，你都能找到我是吗？”

提子格外认真的点了点头，齿间稍稍用力，就感觉到一股温热又带着血腥气的液体从随砚的手腕流进了它的嘴里。

随砚只感觉手腕那里有一丝丝不怎么明显的刺痛，紧接着就是满满的热流顺着那个小小的伤口进入了自己的身体和……灵魂……

放在以前，随砚肯定不会想到灵魂这个词，因为她是一个很坚定的唯物主义者。

哪怕隐约见过变成人的提子她都没有动摇过这个决心，但是这个时候，她开始怀疑唯物主义是不是正确的。

随砚轻轻晃了晃自己的脑袋，把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都抛到脑后：“提子，我好像觉得有一点舒服。我该不会是受虐狂吧？你咬我我居然会觉得舒服诶！”

提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