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砚?”他撑着床坐起身,一脸震惊的看着门口。
随砚以为自己能忍住的,但是真正看见这两人时,她还是忍不住扑到白珩的床边,压抑着声音哭了起来。
“你们两个!什么都不告诉我呜呜呜……”
白珩懵了好久,最后还是军医爬下床跑过来手忙脚乱的安慰:“阿砚不哭阿砚不哭,我们错了好不好?”
白珩也终于反应过来,他慌乱的拍着随砚的背:“不哭不哭,阿砚不哭。”
随砚根本忍不住,她一边哭,一边很小声的控诉这两人。
白珩压根没听懂这傻小孩在呜咽着胡乱的嘀咕什么,他一边小心的给随砚擦眼泪,一边问:“阿砚,是祁临寒带你来的吗?”
随砚眼泪汪汪,她没忍住吼了一句:“我在跟你说话!”
白珩:“……”救救救命!
军医见势不妙,突然顺着动作躺在地上:“啊呀!我伤口好像裂开了。”
随砚:“?”碰瓷?
她立马不敢哭了:“我我我去叫医生来,你们不要乱动。”
小姑娘一边哽咽着还一边准备往外跑,祁临寒看不过去了,伸手拦住她:“阿砚……”
随砚又开始掉眼泪:“他们伤口裂开了,你让开!”
祁临寒无奈扶额:“他们没事呢。”
随砚眼泪汪汪的回头看,却见白珩和军医一个坐在床上,一个坐在地上,都是一脸心虚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