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临寒忍着笑意,一本正经的说:“好,我们不吃提子。”
成功被安抚的随砚咂了咂嘴,乖乖的不说话了。
祁临寒本来是想带着随砚好好放松放松的,结果谁知道她好像真的爱上了喝酒。
他无奈的看着手机里随砚暗戳戳发来的第三条信息,终于还是打了个电话过去。
“阿砚。”他无奈极了。
随砚加快手上收拾实验器材的动作:“你什么时候回来啊?嗯……你不回来也没关系,可以让管家给我送两……三瓶酒吗?”
祁临寒多少有点头疼:“小孩子不可以总是喝酒。”
随砚不以为意:“我已经成年了。”
祁临寒坚持:“那也不行,偶尔喝一点点酒会对身体好,但是喝多了就伤身体了。更何况你现在身体本来就不好!”
随砚有点没想到祁临寒居然会担心她的身体,她收敛了一点:“那好吧,那我等你回来再跟你一起喝酒行吗?”
女孩子小心翼翼的问着,祁临寒几乎是下意识的就答应了:“好啊……”
随砚在那边弯了弯嘴角:“那你忙吧,再见!”
祁临寒急急忙忙的试图多说几句:“阿砚……”
然而,对面的人很无情的直接挂断了电话。
祁临寒叹了口气,默默的继续工作了。
而刚准备出实验室的随砚又走了回去,她失望的叹了口气:“今天又喝不了酒。”
提子一早就猜到是这个结果,它把管家刚刚才送过来的药膳往随砚那边推了推,示意她赶紧吃完。
提子作为仅有的一只白狼王,它对某一方面极度的敏感。
就比如现在,它清晰的感知到随砚现在已经不是在为自己而活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