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砚认真的点头:“嗯!”

白珩和军医回来不过几个小时就再次出发了,随砚看着他们的背影,眼眶一点点的变红。

在这天之后,随砚每天在实验室待的时间越来越长,就连朱月都经常来劝她去休息。

大概是随家的事情确实闹得太大了,后来随知也来找过一次随砚。

只是对于随砚来说,他们说的越多,她就越觉得自己有问题。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随砚的生活就围绕着实验室进行着。

白珩和军医每次放假回家都要带随砚出去打打架,发泄一番。

直到随砚即将过十八岁生日的那段时间,白珩愧疚的站在她面前:“阿砚,我们不能陪你过十八岁的生日了。”

随砚的脸色看着有点苍白,但这似乎就是她日常的状态。

她挥了挥手:“白珩哥哥,你们赶紧出发吧,不过是一次生日而已,没什么的。”

白珩和军医每次离开都是一步三回头的,这次更是如此。

而随砚安静的靠在门框上,像往常一样目送他们离开。

唯一不一样的是……她的心里隐隐的有点不安。

直到白珩和军医的车子消失在随砚的视线范围内,她才开始慢慢的往回走。

提子一如既往地跟在随砚身后,踩着稳重的步伐。